只写梗不填坑惯犯,笑点百戳不中,刀子百捅不疼的文字渣。
 
 

【蔺苏】前世鸳盟

对不起,昨天捅了刀子。今天强行发糖!

 

“前世鸳盟”梗源于《琅琊榜》原文

“你大爷”梗源于#戏说琅琊 少阁主的口头禅


流水账,文字渣

不科学的地方多担待,毕竟为了糖...

 

啊啊啊啊啊啊啊最近怎么这么多人折回来看前世鸳盟,这个就是急于发糖,很多不足……大家先凑合看看,过几天可能会小小改动一番,不要转啊QAQ

 


 

这一年初冬的时候,琅琊阁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之所以称之为不速之客,是因为这个人没带银子却硬闯进了琅琊阁,白吃白喝白住了几日也就罢了,还要求一见琅琊阁主。

琅琊阁是个什么地方,那是天下最神秘的地方,也是天下最公开的地方,无论你想知道什么,只要带着足够的银子进到琅琊阁内,就能得到满意的答案,几经江湖风雨岁月更迭仍屹立不倒。而琅琊阁每年所出的琅琊榜,更是名动天下备受众人追捧,皆以榜上有名为荣。

如此声望之下的琅琊阁,来者皆是有所求,连带着阁内的秀女灵仆都身价倍增,虽为下人也少有人敢对他们呼来喝去。

而如今,竟然来了一个毛头小子,白吃白喝不说还扬言要见阁主,真不知该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该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一时间那少年竟在阁内名气大振,少年看年纪也就十四五岁,模样倒是极为俊俏,长大了定是要迷得不少姑娘去的。若不是自打十几年前江左梅郎故去之后琅琊阁主便将自己困在这琅琊山上闭门不出,众人都要以为这少年是他们那向来风流不羁的阁主的私生子了。

 

“少侠,我们阁主已经多年不见生客,若是有所求,只需写张字条交于下人就好,琅琊阁自会对少侠想知道的事情估算价钱。”

“谁说是客,当初我在琅琊阁玩的时候,还不见你们呢。你们再拦着我,我可要自己去找他了。”少年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听得琅琊阁的人都要笑出声来,这些人中资历最浅的也在阁中待了七八年之久,这少年不过十四五岁的模样竟然放出如此狂言,难不成在他还是个咿咿学语的孩童时遍能在这名动天下的琅琊阁中闲晃。

因此固然少年这样说,下人们也都没当回事只当他说说而已任由他去闯,毕竟琅琊阁中三步亭台五步楼阁,景致风雅之余也暗藏着精妙阵势,别说一毛头小子,就连江湖中已经成名的高手硬闯进去都难免要晕头转向困于其中。

只是不想这少年竟真的轻车熟路的穿过了阵势,边走还边一脸怀念的神情说什么“一点变化都没有”那本不该是少年应有的神态在这他的脸上做出来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让人忍不住生出亲近之心。

“照说也应该出来拦我了...”少年正喃喃自语,一道身影凌空而来,身法奇异毫无声息,若他不是早有准备,怕是也会被吓上一跳。

他看着面前的人,仍是浅蓝衣衫,神情冷清。只是这么多年过去,早已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长成了俊朗凌厉的模样。

“不见生客。”

少年听见飞流切金断玉言简意赅的下着逐客令竟笑了起来,本是稍显轻狂的一张面孔笑起来竟隐约有些熟悉的清雅。

飞流顿时僵着全身愣在原地,拳头不自觉的握紧,一瞬不瞬的打量着面前的人,渐渐红了眼圈,开口时竟带了哭腔。

“醒了。”

他摸摸自己的脸,心想自己应是当年还是少年林殊时的模样,照理说飞流应当是认不得的,想来想去也只能说大概是因为飞流跟在他身边的时间最久,又心如赤子最是清澄不过,才能从他仅有的与过去相似的神情中认出他来。

话音未落,飞流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便不知飞去了哪里。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个花瓶,里面插着两枝灼红的梅花,一路飞檐走壁却丝毫不见半点水滴洒出,稳稳的停在了他身前献宝一样的将花递给他。

“梅花,最红的。”

他这才记起自己曾哄骗飞流说想要一醒来就看见最红的梅花。

本是安抚飞流的话,竟被记了这么多年。一时间,曾才冠绝伦的他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抬手刚想要像从前那样抚上少年的额发,猛然发觉自己如今还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而飞流早已是成年人的身量,个子差了一截,只好讪讪的收回手。

 正值尴尬之际,边上的草丛中窸窸窣窣的响起来,不多时探出只灵貂,眨着黑豆似的眼睛,在地上左闻闻右嗅嗅,忽的“吱”了一声,窜向梅长苏,两只小爪子不停地扒着他的衣摆。

“爬不上来么。”梅长苏好奇的逗弄着这小家伙。

“小灵老了,爬不好。”

飞流说着捏了灵貂的小耳朵把他提起来放在梅长苏的肩头,灵貂不断地蹭着他的脖颈,痒得他边躲边笑。

“好了好了,别蹭了,这是谁家的小东西。”

“宫羽姐姐。”

正当他绞尽脑汁的思索宫羽这个名字时,不远处传来的中气十足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飞流,飞流,你把我的花拿哪去了。”

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轻浮浪荡,梅长苏心中了然,飞流可怜兮兮的看向他,仍是和过去一样一脸的想要逃跑,如今又添了因舍不得离开他半步而纠结的神色,更是委屈,可最终还是皱着眉站到了他的身后。

蔺大阁主是循着飞流来的,原本一到梅开时节就守着梅树等着攀折花枝的飞流突然不声不响的飞进屋子把最心爱的花瓶拎走了,这让他如何不好奇,思忖着莫不是飞流终于开了窍迷上了阁中哪个姑娘想要去献宝,就一路跟了过来,不想这一眼看见的不是个美貌的姑娘,而是个未长开的少年,登时心里一颤思索起了教育问题。

而梅长苏看着蔺晨后心中暗自慨叹的却是古人常言的‘祸害遗千年’诚不欺我。不过说来也是,蔺大阁主本就生得甚是英俊,行事作风又向来随性洒脱,除去那些年为梅长苏操劳心神之外再无烦恼忧愁事。加之他自身就是医者知晓调养之道,故而这十几载光阴也未在他身上留下什么深刻印记。就连头上的几缕白发,也是当年因梅长苏辞世忧思过度而生。

此时蔺晨也在打量着梅长苏,等到蔺晨细细看起面前的少年时才觉得这幅长相真是颇合自己眼缘。虽然年纪尚小容貌还未长成,但五官俊朗,眉目间已隐约可见锐不可当的英气,加上此刻这少年笑意盈盈的看向自己,心中一阵没来由的亲近之感,一时间只想伸手捏上一把。

可这魔爪半途中却被飞流拦了下来,不偏不倚,两根手指夹在他的腕间,刚好卡在他腕上的手环上,力道之大蔺晨挣了几次都没挣脱开,卡得他龇牙咧嘴。

“呦,这谁家孩子让你这么护着,放手,让你蔺晨哥哥我捏上一把。”

“苏哥哥。”

“飞流我说你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这么多年还没学会撒谎,你苏哥哥哪来这么大的孩...”蔺大阁主突然犹如被人当胸一击,霎时间定在了那里,看了看这少年肩膀上撒着欢表达亲昵的小灵,又看了看少年手中拿着的飞流一早刚折的梅花,说不出话来。

心中暗自思忖,若说飞流尚且有认错的可能,但宫羽当初养的这只灵貂是真真儿随了他主人的性子,旁人向来不多看一眼,只围着梅长苏打转,若不是熟悉的气息,怎么可能如此亲昵。

梅长苏也知自己的事情太过离奇,着实一时间难以接受,只好拉起面前堪堪被飞流拦下的手,以指尖为笔在他手心上写了四个字。接着蔺大阁主那张雨淋不湿霜打不透的厚脸皮竟然变了颜色。缓了半响,蔺晨才清了清嗓子道

“外面天凉,进屋里说话。”

 


梅长苏捧着杯热茶,终于忍不住嫌弃道:“别看了,想说什么就直接说。”

蔺晨仍旧上上下下的瞧着,趁着飞流摆弄梅花的功夫,眼疾手快的在梅长苏脸上捏了一把。

“啧啧啧,这小脸嫩的都能掐出水来了。当初我爹救下你时又是烧伤又是白毛的,我还真没见过你这张脸。啧啧啧,声音也嫩,好好调教一番扔妙音坊里定能撑得半个场子” 

“飞流。”

飞流抬手将梅花抽出来举着花瓶就将水泼了过去。幸得花瓶内本就没多少水,而蔺晨又抬了袖子挡在面前才堪堪逃过这一劫。

“你还能再幼稚一点么,怎么说也是过了两辈子的人,不过是说了你几句你至于么。还有飞流,你个小没良心的这么多年还喂不熟你,伤透了蔺晨哥哥的心”蔺大阁主痛心疾首丝毫没有一个作为已过不惑之年的人的自知,眼珠转了几转复又问道:“这么说来,前几日在我这琅琊阁里闹腾的就是你?”

梅长苏白了他一眼“怎么,许你英雄迟暮就不许我年少轻狂?你琅琊阁我还吃不得喝不得了。”说着手就向着蔺晨面前的照殿红伸去。

蔺晨利落的拍开梅长苏的手仗着自己胳膊长把酒盏放得更远些“黄毛小子喝什么照殿红,喝你的茶水去。”想着似乎之前也有过这样的一幕,又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继续幸灾乐祸的补着刀子道“哎,没口福啊。”

梅长苏恨恨的将自己的茶水一饮而尽道

“起初尚年幼,偶尔脑海里会有一些隐隐约约的画面,后来年纪大了些,开始有了一些模模糊糊片段,心中疑惑,听闻琅琊阁知尽天下事,便辞别父母想来寻个缘由。”梅长苏不自觉的捏着手中的茶盏“不过后来离琅琊山越近那些事情也就越发清晰起来,前阵子在琅琊阁住了几日记起了一些,见了飞流后又记起了一些,现在看见了你估摸着记起的能有个七七八八了。”

“哦,说了这么半天还没问少侠怎么称呼?”蔺晨用逗弄孩子一样的语气问道。

梅长苏摇头失笑,落在蔺晨眼中就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只觉得手痒痒,恨不得把那一张脸揉圆搓扁的捏着玩。

“当初你连林殊都不愿识得,如今既知我是梅长苏,其他对你而言重要么。”

“也是,那来说说你都想起什么了。”蔺晨本就是想逗弄他一番,听他这么说也不继续追问,剥了个橘子递给他。

梅长苏捏了瓣橘子吃得欢畅,尚有些青涩的声线一本正经的说着“你大爷。”

端端叫一个珠圆玉润字正腔圆,听得蔺晨差点呕出一口老血,咬牙切齿的问

“还有呢。”

“你离我近些。”

蔺晨依言坐得离他又近了些。梅长苏瞅准了他胸口的一处冷不丁伸手戳了上去,力道倒是没有多大,但由于太过突然,加上那处位置不知有什么玄机,蔺晨仍是中了招着了道,一口气憋在胸口,差点憋出了眼泪。

“你就不能记起来点好的。”

梅长苏倒是颇为得意,神色飞扬道“怎么不好了,知道不好你当初还戳我戳得那么顺手。”

蔺晨缓过气来后伸手捏了梅长苏的脸用力扯了一下,疼得还是少年模样的梅长苏眼泪汪汪。

“你大爷的!来,把手伸出来,让蒙古大夫给你号号脉。”

“我这都换了一辈子了,还能有什么事。”话虽这样说,但梅长苏仍是伸了手出去。“怎么样,和之前不一样了吧。”

蔺晨感受着属于少年的有力跳动着的脉搏,却口是心非连嘴角都要撇到下巴

“不怎么样,也就比以前晒黑了点,气足了点,脉稳了点,身子骨壮了点。”

飞流在一旁专心的剥着松子喂给小灵。梅长苏醒来虽然令他很是开心,却并不意外。因为他的苏哥哥答应过他总会醒来,苏哥哥说了就一定会做到,他向来不怀疑。唯一开心的就是苏哥哥醒来以后他可以不必再受蔺晨荼毒。

而这边,蔺晨似乎是犹豫了好久,终于下定了决心,却又装作不在意的问道“没去看看你那位殿下了?哦,现在应该叫陛下了。”问完又有些紧张的不自觉的转动着腕间的手环,坐姿也没个正形,半坐不坐半躺不躺。

梅长苏眼尖,早在当初蔺晨伸手要捏他的脸时就已经发现他腕间的手环,如今见他如此更是心头一暖。

“他是君王,我为草芥,照说终其一世都不应相见。况且,我也是近来才想起他,还没想好要不要见,什么时候见。”

蔺晨听了心中霎时乐开了花,思忖着梅长苏近来才想起他那位殿下,却将和自己之间的琐事记得清楚,觉得面前的他虽然相貌和从前不同,但似乎是更可爱更顺眼了一些,喜形于色得意洋洋,若不是有耳朵挡着,嘴角只怕是要直接咧到后脑勺。

梅长苏见他这副模样,知他开心,心中却生了捉弄之意,忍不住想要当头泼他一盆冷水,悠悠开口道:“蔺晨。”

“说。”

“你说你我如今可算是忘年交?”

一句话噎得蔺大阁主几乎要昏死过去,只觉得劈下数道闪电直直砸到了自己头顶,盯了梅长苏半天,才好不容易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你大爷。”

梅长苏捧着茶杯笑得畅快,觉得终于是出了一口恶气,连带着觉得此时手中的茶都能品出照殿红的浓醇香气。

待蔺晨缓过了劲儿又巴巴儿的凑上来,揣着手一脸谄媚

“长苏”

“恩?”

“回头那四个字你再写一次,我裱起来挂墙上。”

“...”

 


后来,琅琊阁正厅内的墙上终是添了一幅字,没有落款未盖私印,见过的人都说那字并非出自名家手笔,却铁画银钩气势已成,只是力劲尚有些不足,若是再磨练几年,定成大家。只是这样磅礴的字所书写的内容却稍显柔媚,内容不多,只四个字——前世鸳盟。

 

若非历经生死劫关,又何谈前世鸳盟。

 


 

                                                                               

 


 

                                                                                                         - Fin

 


 


 


 


17 Oct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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